有石缝的地方就有松。哪怕山再高,崖再陡,骄阳再烈,风雪再大,也全然不顾,要把家默默安下。
安在悬崖峭壁处,将脚下的岩石紧紧包裹。哪怕看不到一撮土,哪怕身体被高高托起,也一样能成活,而且活得自在,活得健壮、潇洒。
安在人迹罕至的高山之巅,与蓝天白云牵手,和天空盘旋的鹰隼对话。哪怕高处不胜寒,也一样的要接地气,一样的要要尽情吸收日月之精华。
深些,再深些,把根扎进大小不一的崖缝,哪怕每个崖缝只有一撮土,也要为我所用,把根须深深扎下。
天堂寨的松,不成行、不成列,更不在同一个地平线,却把自己雕琢成一个个盆景,巧夺天工,错落有致,成片,成林,巍然耸立,苍劲挺拔。
不奢望像黄山迎客松那样名闻遐迩,亦不企求像松江平原上的红松那样高大、粗壮。始终保持着松的秉性、松的风骨,即使生存环境再差,即使再默默无闻,也一样的顽强活着、不改初衷,一样的傲霜斗雪、风光无限。
天堂寨的松,让人心生无限感慨与景仰!
鹊桥
一桥飞架,两座绝壁相通,天堑从此变通途。
纤云弄巧,宛如彩虹飞渡;飞星传恨,恰似银河横跨。云雾轻歌曼舞,明月洒银泄玉,候鸟栖息,云雀点缀,游人流连忘返,人间仙境豁然耸立于眼前。
一座鹊桥,横空出世,吞云吐雾,将天上人间连为一体;一座鹊桥,金风玉露,美不胜收,醉倒游客无数。
鹊桥不应天上有,鹊桥也不只在七夕。一座鹊桥,不仅成全了牛郎织女,成全了慕名前来旅游观光的游客,也为天堂寨增添一景,更让天堂寨“寨”如其名。
哲人峰
像一位睿智的老人,凝固成一座雕塑,就这样巍然屹立于天堂寨,呈思考状,千年万年,也因此成就了自己的英名——哲人峰。
爬上陡峭的哲人峰,和“哲人”一起,面对着绵延起伏的大别山,想起曾经的烽火连天,和无数为国捐躯的大别山英雄儿女,心生无限感慨:哪有什么岁月静好,只因有人为你负重前行,当珍惜来之不易的幸福生活。
站在巨人肩上,乐而忘忧,学当“寨主”秀疯狂。应同伴倡议,和同伴一起,放开嗓门对天吼——
啊,天堂寨,我们来了!
一声声忘情的呼唤,在大山深处,久久回荡。
我们来了。如蓝天上展翅翱翔的鹰隼,俯瞰群山万壑,鹊桥飞架,一览众山小。
我们来了。似对面小华山拔地而起的云梯,牵手悬崖峭壁,挺拔劲松,惬意无比。
我们来了。更像哲人那双洞察千里的明眸,远眺群山脚下曲曲弯弯、蜿蜒而去的九资河,欣赏河畔田园风光,感受尘世浮华,无限感慨涌心头。
一声忘情呼唤,腿脚酸痛、身心疲惫荡然无存;一声忘情呼唤,我们仿佛回到了风华正茂的青葱少年。